鄭道昭論經書詩,高312厘米,寬327厘米。石在山東掖縣云峰山。
《藏族書法藝術》將從象雄時期誕生的幾類字體至公元七世紀吐蕃第三十三代贊普松贊干布時期吞彌·桑布扎改革并完善的藏文,以及作者收集的歷史演變過程中歷代書法大家創(chuàng)造的不同風格的筆跡,以三十個字母的形式展現(xiàn)出來。由于沒有過去三千多年以來各種書法產生的年代和順序的相關記載,無法以其原有發(fā)展順序進行介紹,作者只能盡能力嘗試還原其發(fā)
薪火相傳、傳承文脈——《禮俗之間:中國音樂文化史研究》這套大型中國音樂學術研究叢書,共13卷,五百萬字,是上海音樂出版社“十三五”國家重點圖書出版規(guī)劃項目之一,榮獲2019年國家出版基金資助,是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研究員、著名音樂學家項陽先生及其碩博研究生們“集體性的協(xié)同攻關”中國音樂文化史成果的集中展現(xiàn),也是當代
2019相約草原——第九屆兩岸漢字藝術節(jié)書法篆刻作品集
清末官場中,嗜藏印、鑒印、編印譜的官員甚多,尚書如潘祖蔭,巡撫如昊大激,知府如昊云,信手拈來,都是極精通收藏者。徐士愷為浙江候補道,相傳還任過浙江按察使,公余之暇,玩印也是不亦樂乎。但他為人所重的,是一部《廣印人傳》,作為印學史典籍文獻,可稱“人以書傳”,使得當世大家都開始關注和提及徐士愷其人了。徐士愷字子靜,安徽石埭
約在清光緒三十年(一九〇四),即西泠印社成立之年,印社同仁輯社藏吳讓之印成譜,名為《吳讓之印存》,共十冊,每頁一印,兼拓邊款。全書收印近兩百方,其中部分為吳讓之自用印,亦有不少吳讓之為蓋平姚正銹、甘泉岑熔所篆之印。在此之前的清同治二年(一八六三),仁和魏稼孫即輯有《吳讓之印存》兩冊本,卷首有趙之謙手書序言,即印學史上赫
“西泠八家”中,陳鴻壽(曼生)是非常具有文人墨客氣息的一位。他書法擅隸書而取扁平化、裝飾化,號為簡古,一反漢唐審美旨趣;作花鳥畫逸興湍飛,縱橫無不如意;又擅治紫砂壺,燒制匠作一經他手,文逸之氣頓生,可謂極大地改變了壺藝的地位。而治印則是其當行本色,在把“浙派”丁、黃、蔣、奚的“金石氣”以一種清晰而穩(wěn)定的形式固定下來這一
近墨堂書法研究基金會所藏兩種何氏日記手稿,起訖時間分別為:道光二十六年(丙午)元旦至道光二十七年(丁未)五月廿九日;咸豐八年(戊午)三月廿三日至咸豐九年(己未)五月十三日,為行文方便,下文分別簡稱《丙丁日記》《戊己日記》。這兩種日記,為我們研究何氏不同的文化境遇及其交游、日常生活提供了重要樣本。 存世的前人日記,當以
《庚子銷夏記》八卷,清孫承澤撰。一至三卷為作者所藏晉唐至明代的書畫真跡,四至七卷為刻帖和石刻,共二百一十六件。第八卷為寓目記。內容以記述、評品、議論為主,大凡作者之生平、品性,作品之風格、得失、流傳、真?zhèn)蔚冉运P注,其所論述或承前人之論,或發(fā)己之所見,皆娓娓道來。又間插考據,羅列證據,疏通線索,也多有知見。但此書僅為「
《白石道人歌曲》系流傳至今的唯一宋代樂譜。姜夔的詞格律精嚴,將江西詩派的瘦硬之體入詞,并參入了晚唐詩歌的綿邈風神,從而開創(chuàng)了一種清空冷雋、高雅凝重的詞風。此書保留了姜夔詞的樂音,尤其是其中自度曲十七首旁注音譜,為研究宋詞樂律之重要資料。底本為清鈔本,范景中、周小英過錄鄭文焯批點,并自撰題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