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券領域內幕交易犯罪的認定規(guī)則及刑事辯護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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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幕交易罪的特殊性既體現在內幕交易行為領域的專業(yè)性,也體現在內幕交易罪犯罪構成的模糊性(比如利用要件是否必要?),以及證明標準和證明責任與其他犯罪的不同(交易行為明顯異常的證明責任劃分及出罪抗辯)等。同時,內幕交易手段和目的交織,跨期限、跨市場操作等表現出復雜性,也使得此類犯罪的法律適用難以準確界定。 本書以司法案例研究和部分行政案例梳理與分析為基礎,以理論基礎穿插說理,闡述了內幕交易和內幕交易犯罪的基本內容,并對內幕交易主體及主觀要件的行刑異同、證券內幕交易案件中關于內幕信息認定與抗辯理由、內幕信息價格敏感期的認定與辯點、內幕交易犯罪構成的特殊要件因果關系與歸責問題、常見的內幕交易行為樣態(tài)及行為結果歸責問題,以及司法案例中泄露內幕信息、內幕交易罪的抗辯理由歸納及司法觀點,內幕交易違法所得司法認定及實務等重點專題內容進行了系統(tǒng)理分析。 同時,本書梳理提煉了典型案例規(guī)則并收錄了現行相關法律法規(guī)、司法解釋。
柏利忠,上海問道有誠律師事務所顧問、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GSFD,復旦大學EMBA.曾長期從事經濟犯罪偵查和風險防控研究工作,擔任過省級公安機關負責人和經偵總隊主要負責人,具備豐富的法律實務經驗。曾擔任大型集團公司高管,為多家上市公司提供法律咨詢服務,服務領域涉及金融、房地產、建筑、互聯(lián)網、科技等行業(yè)。對經濟案件辦理、企業(yè)法律風險防控與化解、投融資及不良資產處置等尤為擅長。 何川,上海問道有誠(南京)律師事務所負責人、律師,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經偵方向)警務碩士研究生,國際公認反洗錢師(CAMS),具備證券從業(yè)資格。曾長期在公安機關經偵部門工作,并曾在公安部經偵局借調工作,具有豐富的經濟犯罪偵查與研究工作經驗。轉職從事律師后,先后在北京、南京從事執(zhí)業(yè)律師,具有較為豐富的企業(yè)內部反舞弊及刑事控告工作經驗,主要從事經濟案件刑事控告、刑事辯護業(yè)務,尤其擅長處理重大、疑難、復雜的刑民交叉案件。
第一章 緒 論一、內幕交易的概念二、內幕交易的特點三、內幕交易當罰性探析 。ㄒ唬﹥饶唤灰仔袨閲乐仄茐氖袌鼋灰字刃 (二)內幕交易行為嚴重干擾市場功能發(fā)揮 。ㄈ﹥饶唤灰仔袨閲乐厍趾ν顿Y者合法權益四、內幕交易行政監(jiān)管及內幕交易主體范圍的演進 。ㄒ唬┱絿壹壩募谝淮翁峒皟饶唤灰 (二)內幕交易行業(yè)監(jiān)管的開始 。ㄈ﹥饶唤灰仔姓⒎ㄑ馗锛靶姓O(jiān)管的全面建立 (四)內幕交易的刑事立法沿革五、內幕交易罪的犯罪構成 (一)犯罪的主體 。ǘ┓缸锏闹饔^方面 。ㄈ┓缸锏目腕w 。ㄋ模┓缸锏目陀^方面六、內幕交易刑事司法認定與行政認定的異同 。ㄒ唬﹥饶唤灰仔袨樾淌滤痉ㄕJ定的法律依據 (二)內幕交易行為行政認定的法律依據 。ㄈ﹥饶唤灰仔袨樾淌滤痉ㄕJ定及行政認定的相同點 (四)行政認定及刑事認定的不同點七、內幕交易刑事司法認定中的難點第二章 內幕交易主體及主觀要件的行刑異同一、現行內幕交易行政處罰的主體依據 (一)《證券法》對于內幕信息知情人的歷次修改 。ǘ┓ǘǖ膬饶恍畔⒅槿耸欠癞斎痪哂兄黧w身份 。ㄈ﹥饶唤灰仔姓J定主體身份認定范式變化二、內幕交易刑事案件主體認定的范式 。ㄒ唬┱J定情況下,內幕交易主體的司法認定范式與行政認定相同,均是依據事實進行認定 (二)推定情況下,內幕交易主體的司法認定范式比行政認定更為嚴苛,具有規(guī)制刑事程序啟動的作用三、內幕交易的主觀要件 (一)內幕交易案件主觀要件是否是必需要件 。ǘ┬姓幜P的主觀要件內容第三章 證券內幕交易案件中關于內幕信息認定與抗辯理由一、內幕信息的構成要件二、信息重大性的判斷標準和抗辯理由 。ㄒ唬┬畔⒅卮笮缘呐袛鄻藴 。ǘ┬畔⒅卮笮砸目罐q理由三、非公開性的判斷標準和抗辯理由 (一)我國非公開性的判斷標準 。ǘ┓枪_性的抗辯理由四、相關性是不是內幕信息的構成要件五、內幕信息是否要求具備準確性或完整性第四章 內幕信息價格敏感期的認定與辯點一、內幕信息敏感期的法律規(guī)定二、實務中如何把握內幕交易敏感期的認定 (一)內幕信息敏感期具有客觀性也具有個體性 。ǘ┎荒苊撾x具體信息內容來談內幕信息敏感期,在內幕信息敏感期起始時間的認定上應著重考察是否已具備重大性三、行政機關對于內幕信息敏感期的認定是否不可撼動第五章 內幕交易犯罪構成的特殊要件因果關系與歸責問題一、利用內幕信息是否應當納入內幕交易罪犯罪構成要件評價二、何處安放利用內幕信息這一要件 (一)部分構成要件理論介紹 。ǘ﹤鹘y(tǒng)四要件犯罪構成理論如何評價內幕交易之利用要素 。ㄈ┑氯招氯A層犯罪構成體系中利用內幕信息因素的評價三、需要利用內幕信息的構成要件要素的原因四、歸責目的下利用要素與知悉要素的應當關系五、刑法因果關系中的歸因與歸責第六章 常見的內幕交易行為樣態(tài)及行為結果歸責問題一、自己實施內幕交易行為的結果歸責問題 。ㄒ唬┦褂盟速~戶炒股的歸責問題 。ǘ┓欠ɡ盟速~戶從事證券交易與內幕交易部分競合下的結果歸責問題 。ㄈ┬袨槿死脗人掌握的內幕信息并利用公司賬戶進行交易的行為,結果能否歸責于公司二、泄露內幕信息情況下的結果歸責問題 (一)過失泄露內幕信息要不要承擔責任 。ǘ┬孤秲饶恍畔⒛芊襁m用推定 。ㄈ┤绾卫斫庑姑苁苊苄蛢饶唤灰仔袨榕c泄露內幕信息之間處罰數量不對等的現象三、建議他人實施內幕交易行為的結果歸責問題 。ㄒ唬⿲⒚魇、暗示他人從事上述交易活動認定為內幕交易行為的教唆犯和泄露內幕信息行為的正犯的不同辯護意義 。ǘ┬孤督ㄗh復合型行為的歸責問題第七章 司法案例中泄露內幕信息、內幕交易罪的抗辯理由歸納及司法觀點一、內幕交易類犯罪刑事案件通用辯點及司法觀點 。ㄒ唬┬袨槿司哂凶允谆蛄⒐η楣(jié)的,一般從輕或減輕處罰 。ǘ┱J罪認罰、坦白、退贓、已接受行政處罰、預繳罰金等均屬于從輕量刑情節(jié) (三)無社會危險性和再犯可能性,一貫現實表現是緩刑適用的主要考察內容之一,同時行為人行為時的職業(yè)身份對緩刑適用有直接影響 。ㄋ模├妙惏覆门型竿蟹ɡ磉M行抗辯 。ㄎ澹├梅缸镄螒B(tài)理論來進行抗辯 (六)利用共同犯罪中作用小、系從犯進行抗辯 (七)利用行為已過追訴時效進行抗辯二、內幕交易主體要件的辯點 。ㄒ唬┪传@取內幕信息的事實抗辯 。ǘ┒嗉墏鬟f型內幕交易案件中的主體抗辯問題 (三)以知悉內幕信息的非積極性和非違法性來抗辯不是非法獲取內幕信息的人 (四)意圖排除聯(lián)絡、接觸的非正常化,從而進行主體要件抗辯三、內幕交易類犯罪主觀要件的辯點 。ㄒ唬﹥饶唤灰准靶孤秲饶恍畔⒆锊皇悄康姆福灰笮袨槿司哂心怖虮軗p的主觀故意,也不要求固定是為己或為他,以不具有為自己牟利的主觀惡意來進行抗辯不能獲得支持 (二)法律認識錯誤情況下,主觀惡性不深,依法可從輕處罰 (三)泄露內幕信息罪中,雖持主觀故意,但結合泄露行為的目的、情形、參與程序、有無獲利等綜合考慮,若主觀惡性小,造成危害小,可免予追究刑事責任 。ㄋ模⿲χ饔^惡性辯點的提出要有事實基礎和邏輯基礎四、內幕信息及內幕信息的價格敏感期的辯點 。ㄒ唬┮运畔⒌姆峭暾、不具有準確性來抗辯所獲知信息不是內幕信息 (二)對重要性判斷的標準提出質疑,否定內幕信息形成之日的行政認定或司法認定 (三)以相關信息已被媒體揭露、被市場吸收、廣泛傳播等為由,對內幕信息構成要件的非公開性進行抗辯五、交易行為異常性的辯點 。ㄒ唬┮钥胤阶C明交易行為明顯異常的證據不足進行抗辯 (二)以交易相關股票有正當理由和正當信息來源來抗辯交易異常性 。ㄈ┮圆淮嬖诮栀J杠桿、全倉交易未超出歷史交易標的股票來抗辯交易異常性 。ㄋ模┮苑蠂揖仁姓咦鳛檎斃碛蓙韺灰仔袨榈倪`法性進行抗辯 。ㄎ澹┮越灰仔袨榉弦酝灰琢晳T進行抗辯交易行為的異常性六、因果關系構成要素方面的抗辯 。ㄒ唬┮韵嚓P交易有正當信息來源來抗辯交易行為與內幕信息不具有因果關系 。ǘ├媒灰紫祷讵毩⒎治雠袛鄟砜罐q交易行為與內幕信息直接存在因果關系 (三)以相關交易純屬巧合或偶然而對行為結果與內幕信息之間因果關系提出抗辯 。ㄋ模┮再u出行為非本人實施而對交易結果的歸責提出抗辯七、違法所得方面的抗辯理由 。ㄒ唬┮粚徟袥Q前尚未出售股票的違法所得計算問題 (二)內幕交易虧損下罰金刑 。ㄈ┕餐缸锴闆r下違法所得的計算 。ㄋ模┬袨槿思刃孤秲饶恍畔⒔o他人,又自己進行內幕交易,其違法所得的確認問題 (五)交叉買賣下違法所得的計算問題結合有利于被告人原則的辯點八、證券監(jiān)督管理部門出具的認定函、調查報告等材料的證據資格問題 。ㄒ唬┬姓J定函在內幕交易類案件中的重要作用 (二)證券監(jiān)督管理部門出具的《行政認定函》是否具有證據資格 。ㄈ┎门幸技八痉▽九、其他一些額外的思考 。ㄒ唬﹥饶唤灰、泄露內幕信息罪是否有犯罪未完成形態(tài)?如何利用刑法總則關于犯罪形態(tài)的理論爭取更好辯護效果 (二)內幕交易犯罪辯護意見邏輯自洽與辯護效果是否存在最優(yōu)兼容 。ㄈ┙苟瓮贫ㄗC據規(guī)則的司法樣態(tài)考察第八章 內幕交易違法所得司法認定及實務一、違法所得的概念 。ㄒ唬┻`法所得的實體概念(部分) 。ǘ┻`法所得的程序性規(guī)則 (三)違法所得的法律后果二、內幕交易類案件中違法所得的司法認定規(guī)則三、違法所得的辯護 。ㄒ唬┺q護人在三層方面的辯點賬面獲利的法條依據是否存在 。ǘ┺q護人在兩維方面的辯點共犯情形下罰金之辯 。ㄈ┺q護人在一個有利于方面的辯點在不同節(jié)點、不同算法中取最有利于被告人的算法第九章 刑事審判參考內幕交易類案件裁判規(guī)則提煉刑事審判參考內幕交易類案件裁判規(guī)則 一、[第735號]李某紅等內幕交易、泄露內幕信息案裁判規(guī)則 二、[第756號]肖某慶受賄、內幕交易案 三、[第757號]杜某庫、劉某華內幕交易,劉某華泄露內幕信息案 四、[第758號]趙某梅等內幕交易案 五、[第920號]王某芳泄露內幕信息、徐某全內幕交易案 六、[第941號]李某利利用未公開信息交易案 七、[第1019號]楊某山內幕交易案 八、董某青等內幕交易、泄露內幕信息案第十章 內幕交易防范與執(zhí)法現狀簡介第一節(jié) 上市公司內部控制與內幕交易防范一、企業(yè)內部控制的體系與內幕交易防范的關系二、內部控制體系下防范內幕交易工作如何開展 (一)內部控制體系工作中防范內幕交易的理念 。ǘ┮园l(fā)展的眼光識別可能演化為具有重大性的信息 (三)逐級夯實信息知情人內部登記制度和信息重大性提示制度三、企業(yè)內部信息報送制度 (一)信息報告的內容 。ǘ﹥炔恐卮笮畔⒌牧鞒淘O計第二節(jié) 證券違法犯罪稽查工作介紹附 錄 現行相關法律法規(guī)、司法解釋一、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2023年修正)(節(jié)選)二、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于辦理內幕交易、泄露內幕信息刑事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法釋〔2012〕6號)三、中華人民共和國證券法(2019年修訂)(節(jié)選)四、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中國證監(jiān)會關于辦理證券期貨違法犯罪案件工作若干問題的意見(證監(jiān)發(fā)〔2011〕30號)五、最高人民法院、中國證券監(jiān)督管理委員會關于全面推進證券期貨糾紛多元化解機制建設的意見(法〔2018〕305號)六、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關于公安機關管轄的刑事案件立案追訴標準的規(guī)定(二)(2022年5月15日施行)(節(jié)選)七、期貨交易管理條例(2017年修訂)(節(jié)選)八、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于辦理利用未公開信息交易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法釋〔2019〕10號)九、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fā)《關于依法從嚴打擊證券違法活動的意見》(2021年7月6日)十、最高人民檢察院、全國整頓和規(guī)范市場經濟秩序領導小組辦公室、公安部、監(jiān)察部關于在行政執(zhí)法中及時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的意見(高檢會〔2006〕2號)主要參考資料